被迫和她一样,无所事事了一整天的望罗:……
“我记得那位名叫薮猫的领航者好像有拜托你什么事。”
路羽绘做出了回忆的表情,“好像有这回事,不过资料我没看完,也没和他们说我答应了。”
她振振有词,“都没谈好价格,凭什么让我工作,更别提他们上一份工作的工资都还没打给我!拒绝白嫖,人人有责!”
“那你说你要找的东西呢?”
“不着急,我想不起来放在哪里了。但是遗失物不就是这样的吗?你不去找它的时候,说不定它就忽然从天上掉了下来。”
……
望罗近距离感觉到了成年社畜的颓废和怨念。
他叹气,“有时候你会让我觉得长大真不是一件好事。”
“别被我带的颓丧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悲哀,但也有成年才有的,不受管束的自由。”
羽绘伸出手指比了个1,“比如说我可以看涩情小说配不穿衣服的插图,你不可以。”
这个世界的文章想要发售几乎都要经过艺术之都的出版途径,所以那种垃圾文章很难在市场流通。
但牧歌者连这种文章都出版吗?
像是读懂了小孩的疑惑,她坚定回答,“这怎么就不是艺术了,游戏都能成为第九大艺术,涩情当然可以是第十艺术!”
于是未成年明智的没在讨论这个话题。
“到了弗洛伦以后,我感觉到了某种召唤。那大约是与我一样的望罗,但存在感很虚弱。时有时无。”
他毫无铺垫的转移话题,“最清晰的一次感应,他似乎离我很近,但立刻我就感觉不到了他的存在。”
羽绘当场就被带跑了,“是求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