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什么病了?”之前也没听说白子瑜有什么病,前不久白家大肆举办宴会说明那个时候白子瑜根本就没有生病,当然也有可能那个时候白家不知道,白子瑜也不知道,直到现在才暴露的。
又是巧合?
江放微微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一次是巧合,两次也可以是巧合,但三次四次,好巧不巧还碰在一起,江放不认为是巧合。
可如果不是巧合,又能是什么?
“心脏病。”覃塘答道。
“还挺严重的,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现在都还在医院,据说是冠心病,稍微动一下就心悸气喘,恰好符合保外就医的范围。”
器质性心脏病,心功能还恰巧在三级以上,完美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例标准。
江放脑海中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既然抓不住,那就不抓了。
江放可没有杞人忧天的爱好,如果有问题,那总有爆发的一天,他不必为了以后的事而忧心现在。
再者,一个白子瑜还不值得他全副武装。
“我知道了,谢谢覃部。”
……
保外就医指定医院。
白子瑜正在接受治疗,因为病情的缘故,他看起来脸色惨白,嘴唇有些乌紫。
白母走进病房,看着养这么大的儿子如今被病痛折磨的模样,她眼中带泪,脸颊上依稀还能看到泪水,心里满是后悔和心疼。
她走到病床边,握住白子瑜的手,想和他说说话,却被猛地甩开。
“嘭——”
手打在床栏上,巨大的声音回环在病房中。
白母二十多年前接受父母的庇佑,过着娇奢的生活,而后的二十年又有爱他的丈夫,一生都没有受过什么气,更何况是被人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