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些天医院收治了一个患上狂犬病的小孩子,听说是被狗咬伤,破了皮出了点血,保姆害怕被雇主责罚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还威胁小女孩也不许告状,也没带去打疫苗。
本以为什么事都不会有,结果没过多久,小女孩就开始恶心厌食,持续高热不退。等到了中后期,出现了恐水恐风狂躁等症状,才确诊为狂犬病。
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进入麻痹期了,也就是最后这个时期,持续时间很短,然后死亡。
她上前一看,果然是小女孩。
即便在医疗高度发达的现代,他们对狂犬病还是束手无策,只能从预防入手。因为狂犬病一旦患上,病死率100,无药可治。
一同值班的另一个医生也赶到现场。
但面对如此情形,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门外是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喊,门内是越发急促的监护报警声。
忽然,阚凝云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新药!
国家的新药!
“新药!”她猛地吼出声,把旁边的同伴吓了一跳。
“凝云?你说什么?”
阚凝云越想越觉得可行,她抓住同事的肩膀,“新药!新药说不定可以救她!”
“来不及了,我马上找院长。”
“你去跟外面家属通知一下。”
同事还没反应过来,阚凝云直接一通电话打到院长处。
“嘟嘟嘟……喂?”
手机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阚凝云的话如同机枪射手一般吐出:“院长,现在有个狂犬病危重病人,我想申请使用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