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你可以放心,你是断袖这事儿,孤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孤不会计较你亲孤的事儿,你放心好了。”
楚玉躺在床上,头枕着双臂,翘着腿,也没回答李殊的那番话,只是睁着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草率。
李殊见他没有说话,也就笑呵呵的继续去给楚姑娘写信了。
只是再提笔时,却又忍不住扭头去看楚玉,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体谅楚玉,也不觉得他是断袖就想远离他。
李殊心道,这大概就是因为孤比较善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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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球比赛过后,这李殊自然是得到了一大笔的赌资,去拿钱的时候,李殊为了防止他们不认账,特地带上了王府的护卫队,身披铁衣手持利刃的护卫们将赌坊团团围住,看着赌坊里的人将整箱整箱的钱币抬上了怀王府的马车。
李殊揣着手在袖子里,神色懒倦,他看着围了一圈的百姓,以及那些买下三学输的人,有些无奈的笑道:
“这世上还有人不知道么?孤赌钱从来没输过,有的人就是不信,瞧见人一赔二十就就买,这下好了,亏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好瞧见了之前在国子监里讨论下注买下三学输的两名下三学学子。
甚至围观的人里头还有不少熟面孔,皆是神色恹恹,想来是一赔二十都输了,这才一个个的都神情不悦,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李殊瞥了眼他们,这才上了马车,直奔芙蓉园而去,懒得再去看那些下注输了的同窗们。
连云与徐玄,以及同楚玉他们踢蹴球比赛的同窗们早早的便到了,这会儿已经被忍冬引去了内院湖心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