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李殊道,“你们赌坊还有那妓坊一天能赚多少孤会不知道,万一孤压错宝了呢。”
李殊没有再给掌柜的反驳的机会,只是留下了两个人看着掌柜的做登记,剩下的便跟着李殊一道出了赌坊,瞧着天气愈发的炎热,也就不打算再逛,反而是起了兴致,去茶社里坐坐,听听书。
还是从前的位置,依旧拿了些干货,只是台上的说书先生换了人,说的内容也换了。
“上回书说到小国舅夜宿杏花楼,摄政王情乱温柔乡,话说这摄政王到了杏花楼,将那管事的统统叫了出来问话,誓要在楼里找出小国舅,以报当日之仇……”
李殊听了半晌内容,什么摄政王闯进了小国舅的卧房里,看见他与人缠绵时妒火中烧,遂遣走众人与小国舅欢好,也忘了前来杏花楼的目的。
他茫然的看着身边的忍冬:“孤就去国子监读了些时日的书,怎么这上京城里的风向就变了,小国舅和摄政王?纵使我朝民风开化,男风盛行,可这摆上台面来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也不知为何,这忍冬听到李殊如此说,连忙掩唇轻咳了两句,随后才道:
“其实大家都是听个乐呵,殿下在国子监读书不知道,这本《上阳赋》其实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话本了,看的人特别多,还有追更的。”
李殊惊愕:“这么火么?咱们书局出的?”
忍冬点头。
李殊:“那你待会儿给孤也去拿一套,孤倒要瞧瞧,这《上阳赋》有这么好么,那么多人看,还让说书的先生说。”
忍冬道:“这不是大家都听腻了才子佳人的故事么?而且大家都明白,勋贵世家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嫁给穷酸秀才,不过是大家异想天开罢了,所以这有了另类的题材,才会有更多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