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里的人认得他,自然此时便殷勤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
“怀王殿下不是去国子监读书了么,怎么今日还有空来小店玩儿呢?不知道殿下想怎么玩儿?老规矩还是玩点别的。”
李殊左右看了看你,骰子牌九马吊,赌坊里的应有尽有。
楼下热闹归热闹,可到底是些小场面,楼上或者是后院才是别有洞天。
一般这种规格的赌坊都是连带着妓坊与钱庄的,前两年李殊在赌坊跟人玩儿骰子的时候,就顺手捣毁一家底下钱庄,所以后来的赌坊都直接与钱庄做生意,只不过却是明里暗里两套手段罢了。
所以对于李殊的出现,赌坊也是害怕,害怕他今天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赌坊给毁了。
李殊收了纸扇道:“孤听说京城里关于国子监蹴球比赛的赌局,是你们这儿开的?”
掌柜的陪着笑脸道:“殿下耳朵真灵,的确是我们这里开设的,这不是博个彩头嘛,殿下楼上请,楼上才是关于此次蹴球比赛的赌局呢。”
李殊应声,随后便带着忍冬他们上了二楼。
嚯,关于国子监上三学与下三学蹴球比赛的赌局办的的确不小,如何赔付都写的一清二楚。
李殊道:“怎么是买哪个队输啊?不能是赢么?”
掌柜的笑着道:“其实比起赢,大家更想看别人输,而且下三学输的比较多,加上赔率也高,自然也买的人也就多了。当时我们今年打听过了,下三学可是多了宁王世子与他的副将这两位队员,所以今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