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心虚,最后根本不敢正眼去看李殊。
李殊笑着问道:“无妨,是你们的钱,又不是孤的钱,买了多少啊。”
两个人皆默默生出了一根手指。
李殊试探:“一钱?”
其中一人小声嘟囔了句,李殊没听清,那人才又道:“一贯。”
李殊:“!!!”这是下血本了啊。
一贯可是一千钱,此前算学有位同窗因为家中借了两百钱的高利贷就险些走投无路,如今他们倒是大手笔,赌博下注直接是一贯,虽然这一贯在李殊这里完全就是九牛一毛,但他还是觉得这些学子出手阔绰。
两名学子看着李殊的神色,当即就要走,却被李殊拽住了衣襟,使得他们挪不开一步,他凑近道:
“你们知道孤对赌博这个东西也是十分精通的。”
那两人哪儿敢说话啊,只是不停的点头。
李殊道:“所以孤打算让你们赔掉下注的钱,你们信不信。”
那两人直勾勾的看着李殊那阴森的笑意,不由打了个哆嗦。
李殊放开了这两个人,昂首阔步的朝着言理舍就去了。
只不过李殊回来言理舍的时候,楚玉正好与参加这次蹴球比赛的一些同窗聚在连云的宿舍内商量着战术,见到李殊回来,皆起身行礼。
“免了吧,你们在商量战术啊。”李殊说着话便在楚玉身边坐下。
楚玉凝视着他半晌,随后道:“殿下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