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的稿子会有专人去审核了刊登,那么李殊的稿子就绝对不需要,他怎么写的,书局就怎么刊登,所以他不可能抄。
他没有抄的话,那么贺诏递上来的手稿里所书写的内容,除了文法以及遣词造句与李殊的不一样以外,那么走势与架构又为什么会跟他的如此相似呢?
难道说贺诏想害他?
所以在水曜小报刊登后他去买来看了,再照着他的理解去写一遍?
既然他没有抄贺诏的话,那么就是贺诏抄了他的文章来反咬一口,可贺诏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见着李殊神色逐渐凝重起来,在场所有人的人都安安静静的。
上三学的学子皆面露嘲讽,下三学的便是紧张到心都揪到一处。
难道说怀王真的抄袭了?
不远处,李延与霍青南并肩站在回廊下,远远地看着聚贤殿前的广场上那场案件审理,勾唇笑着:
“你说这小皇叔怎么就多灾多难的。”
霍青南道:“这不都怪他自己么,多管闲事,甚至还赖在京城不走。”
李延侧首看着他,又打量一番,而后道:“住嘴,他怎么说也是我父王的幼弟,我的小皇叔,别对他如此不敬。”
霍青南看着李延那认真的神情,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他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延复望着聚贤殿前的广场,叹息道:“我这小皇叔啊才学好,样貌好,唯独有一点,他跟我们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