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神秘一笑:“好事。”
可封越看到陈登那笑,总觉得他口中所谓的好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了。
宋敏峰也在沉思,片刻后才道:“殿下,这个惩罚会不会太重了些啊。”
楚玉道:“让殿下离开国子监,甚至名声更差些不正是他们所求么?既然殿下都如此自证了,那么既然沈同窗要受罚,自然也得同等啊,无证而告是为诬陷,既然是诬陷,那么就得按照诬陷罪名来判,此外沈同窗也得离开国子监,甚至还要昭告天下这沈同窗是如何诬陷的。”
沈睿惊愕的看着楚玉:“你什么意思?”
“当然做前车之鉴,莫叫他人再做诬陷之事啊。”楚玉说,“按律行事,我没有动私刑你就偷着乐吧。”
沈睿听着他这番像是恩赐般的语气,登时气的不打一处来。
李殊道:“孤觉得楚世子说的在理,既然你们罢课示威,那么怎么能雷声大雨点小,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呢?若是此事传扬出去祭酒大人的颜面何存,孤的颜面何存,陛下的颜面又当何存呢?”
沈睿能搬出陛下,李殊当然也可以。
而且他一说,宋敏峰自然也不好反驳,当即与司业监丞他们商量了一下,也觉得这个决定可行,便都认同了。
沈睿倒是被吓到有些脚软的后退两步,李殊只当没看见,他道:
“走吧,一会儿京兆尹及京兆府的官差也差不多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