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廷道:“或许是这枚玉佩并不贵重,丢了就丢了。”
李殊摇头,长叹一声开口:“那枚玉佩上刻有宁王府的族徽,据说拿着那枚玉佩在北境,是可以被当做座上宾的,那枚玉佩是宁王府里的人才有,一般人得不到,你们说这玉佩珍贵么?”
封越点头应着,随后试探的开口:“也就是说丢玉佩的姑娘,与宁王府关系亲密,但是又不能亲自来取这枚玉佩,是为了保名节。”
李殊:“那你们猜这枚玉佩是谁的?”
谢长廷看了封越一眼,有些试探的开口道:“楚世子的?”
李殊认命的点头:“是啊,与宁王世子有亲密关系,且是女子,宁王也说了,他家没有姑娘,只有两个儿子,那你们说她是不是楚玉的未婚妻。”
谢长廷与封越相视一眼,完全不好继续插言。
李殊又道:“楚玉在京城这段时间,尤其是在国子监,他对孤的好,孤看在眼里,孤也是真心拿他当朋友,所以孤暗自下了决心,要将那位姑娘忘掉,毕竟朋友妻不可欺,孤明知她是楚玉的未婚妻,却还要动心,那孤成什么人了。”
谢长廷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楚世子会来问关于殿下您心上人的事,莫不是,他已经猜到了?”
李殊:“……”
他不敢想,心里害怕极了。
他想不起来醉酒那天他到底说了什么话会让楚玉这么生气,不仅不理他,甚至还要去问关于他心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