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不敢说,他瞧着楚玉的神色,应该是昨夜他醉酒后的胡言肯定惹到他了。
难道说他知道自己的心上人一直在被自己惦记着,所以觉得自己用心险恶, 明知朋友妻补课欺,却还要动心,他觉得给他带了绿帽子, 所以他不高兴了?
李殊张张嘴道:“孤可以解释的。”
楚玉冷笑道:“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送到我手上的那封情书是拿错了,其实是想给我挑战书, 让我离开京城?”
糟了。
李殊心道,看着楚玉的眼神也有些飘忽,忙笑着解释道:“你听孤解释嘛,孤当时对你有些误会,没真想赶你走,孤跟你这段时日相处下来,觉得你是个顶好的人,值得托付终身,孤绝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楚玉没有理他,只是转身往外走,却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他道:“我向博士请了假,说殿下您吹了风着了凉,今天不用去上课了,毕竟是我拉着殿下喝酒是,这假我替您请好了,您且好生歇着。”
李殊看着楚玉离去时冷漠决绝的神情,可想而知他昨夜的酒话说的有多离谱,将他都气着了。
李殊从没有觉得楚玉生气会这样可怕,不是歇斯底里的爆发,而是对他淡漠疏离,好像从前那个温柔以待的人是个假的。
李殊觉得这酒真是害人误事,平白的让楚玉这么生他的气,实在不应该。
他轻咬着嘴唇,只不过那瞬间的触感似乎是让他回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他记得那时他的嘴唇好像被人咬的很痛,他睁开眼时清楚的看见了楚玉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