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刚才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孤躺在床上?楚玉是不是生气了?
李殊心里十分疑惑, 这楚玉一大早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冤枉他?
还说说楚玉明白过来抱着一个男人睡觉不太合适?
虽然李殊有些想不太明白,但毕竟这是楚玉的事儿,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肯定会说, 要么肯定会爆发出来,到时候他也问问就行了,不然他上赶着去打听就显得有点事儿。
五月初夏时节, 烈日当头, 凉风拂来时携着蝉鸣,吵的脑仁都在疼。
李殊身着蓝白色的律学院服, 束着网巾,绑着发呆,透过窗棂的光晕洒在他的脸上,根根汗毛可见,就连肤色头透着嫩白。他的瞳孔里盛着斜来的日光,照的瞳孔的愈发明亮,仿若岁月静好。
楚玉偷偷的在看他,总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他竟然在吃醋,就因为李殊的一句话,便搅的他神魂不宁。
他很想问他为什么和陛下会睡在一起,想了想可能是小时候。
但是楚玉还是忍不住会会乱猜,小时候睡在一起,那大了呢?长大以后有同盖一床棉被么?
楚玉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就因为这点小事乱了神智,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去问李殊这件事。
这对别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平常的小事,如果是旁的人,楚玉可能早上出门就去拧下那个人的脑袋了。但恰恰那个人是一国之君,他纵然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岁爷,也没打算造反。
就因为他曾经和李殊同盖一床棉被,夸他睡相乖的像只猫?
楚玉觉得自己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