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亲戚也多,说起来如今的朝堂上,多多少少都带着裙带关系,带的着的,带不着的,恐怕能揪出好多来。”谢长廷说。
几个人笑呵呵的继续吃饭,倒是楚玉眉头却深锁了起来。
作为一位嗜血的阎王,他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明显,南王世子虽然面容温柔、态度和善,可他看人时眼神里的疏离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所以这位世子绝非善类。
尤其是前两日听过李殊说起了当年抄家的事,南王也是因为那件事,使得他在朝中根基尽毁,甚至常年缠绵病榻。
这楚玉便不得不怀疑这南王世子的伪装了,或许他就是来找李殊寻仇的也说不定。
“对了,今年的蹴鞠比赛听说了么?怀王殿下你参加么?”封越问道。
一旁的连云忙解释道:“怀王殿下今日才来,还不曾告诉过他蹴鞠比赛的事。”
李殊愣了愣:“蹴鞠?马球孤还能打两杆,蹴鞠就算了吧,那风流眼织的那么高,孤可踢不上去。”
楚玉忙道:“无妨,这蹴鞠比赛七月才开赛,怀王可以先练习两个月。”
李殊:“何必如此?”
连云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殊道:“往年我们下三学与上三学的蹴鞠比赛从未赢过,不是因为我们我蹴鞠踢的不好,而是因为有学监会在,我们是下三学的学子,若是踢赢了比赛,那么后面指不定会找各种理由来扣我们的学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