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心痛至极,却也尊重公主的决定,不再提求娶一事。
后来公主在禁苑中产下一子,奈何禁苑条件艰苦,还未足月便夭折了,此后,那位公主便疯了,总以为自己的孩子没有死,也等着那位武生来娶她。
一晃十八年,她终究还是去了。
*
翌日一早,昏昏睡着的李殊被人推醒。
他瞧着眼前楚玉的脸由模糊转为清楚,当即便吓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孤怎么在这里,也不是,你干嘛啊。”
楚玉瞧着他睡迷糊的样子,带着几分起床气,不耐烦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处,实在是可爱。
他将李殊的院服递过去:“喏,会穿么?”
李殊看着楚玉递过来的院服,有些茫然,随后才望着眼前已经穿戴整齐的楚玉,挠挠头:“你怎么起这么早?”
“都打了一趟拳回来了。”楚玉说。
李殊眨巴着眼睛:“精力可真好。”
他揉着乱糟糟的头发,拿过衣裳就要穿,刚套上袖子,却发现楚玉还站在他面前:
“干嘛啊,孤穿衣裳呢。”
楚玉点头:“我知道啊,我这不是怕殿下你不会穿嘛。”
被楚玉这一提,李殊便立马回想起昨夜连衣裳都不会脱的样子,当即怒道:“孤不蠢!孤还是会穿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