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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不打算给怀王殿下面子,记恨方才他教育了你们?”

那些人回首看了一眼楚玉,又瞧着那位抱臂走下高台,逍遥又自在的坐回自己座位的李殊,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服气,然后坐回原位。

这两个人他们一个都惹不起。

一个是陛下的亲叔叔,皇亲国戚。

一个是心狠手黑,下手从不计较后果的冠军大将军。

这两人一唱一和竟给他们都唬住了,最后除了学监会的那几位,就没有一个人再出聚贤殿。

等散了迎新宴,已经是戌时一刻了。

封越和谢长廷跟在李殊的身后,优哉游哉的朝着言理舍而去。

谢长廷瞧着身后走出来的人,似乎在找着谁,封越扯着他的衣袖道:

“别找了,楚世子被景修叫走了。”

谢长廷有些疑惑:“我就奇怪了,这景修是什么时候离开聚贤殿的。”

“管他呢。”封越所谓的笑了笑,转头看着李殊道,“还是咱们怀王殿下今日威风,你们可是没瞧见那些人的脸色,又恨又气又怂,心里把怀王殿下恨得痒痒的,结果还是屁都不敢放。”

谢长廷道:“认识怀王殿下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殿下发火呢。”

李殊抱臂,有些叹息:“国子监的事,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日孤是震慑住他们了,可若是真的想要他们不再继续欺压下三学的同窗,恐怕还有好些路要走呢。”

封越道:“别说殿下了,我今日在四门馆,都觉得臊得慌。我们府上聘请家仆,那也是出了钱的,我们付钱,他们伺候,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他们似乎觉得这些庶人子弟就该被他们欺负。”

谢长廷:“我算是明白陛下为什么要殿下和楚世子入学国子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