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太后便是借机发难,让魏国公夫人与霍青黛跪在御花园中,任众人赏看,让魏国公府丢了好大的脸面。
不过此事涉及女儿家的闺誉,李殊听过以后也就算了,只是另外淘了一套琉璃盏送进了宫安抚太后,其余的便再无他话。
李殊嗤笑一声,望着眼前的人,大度道:“秦公子,苏公子,还有两位霍公子,孤到底是陛下的亲叔叔,无论孤品性如何,皆不容人妄意,若你们觉得吃的亏太少了,孤不妨再送你们一点亏尝尝,毕竟,孤连朝臣都敢打,更何况你们。”
他说的轻蔑,眼里更是不削,他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几个人,又朝着其他几学走了去。
太学跟前摆着的是红白色的院服,四门馆的院服则是青白色,律学则是蓝白色,书学的紫白色,以及算学的灰白色院服。
郑于秋也是感觉到了心累,若非是祭酒大人亲自嘱咐让他来迎接怀王,他才不干呢。
这怀王也太任性了,读书人最讲究的便是谦让,这怀王却是当众让别人的学子下不来台不说,甚至还不遵循陛下的安排入国子学,非要自己挑。
而在国子监的大门前,身着博士衣裳的崔云非负手而立,虽刚到不惑之年,可两鬓却有白发,眼中更是饱含沧桑。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李殊的身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怒,只是看了半晌后,才叹息一声,转身回到了国子监内。
“殿下,陛下给您安排的是国子学。”郑于秋提醒道。
李殊侧首看着他:“孤知道监丞大人的意思,但是孤若选其他的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监丞大人放心。”
他笑着说完,便站在了律学的书桌面前,瞧着那蓝白色的院服,指着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