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走。”楚玉也没多想,转身便往后堂而去,将满脸疑惑的景修留在正堂上。
景修挠着头,依旧想不明白:“人家怀王是想和你搭话,和你做朋友么?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哎,小王爷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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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哭了。
回程的马车上,李殊十分不争气的红了眼眶,胸口处闷闷的痛觉,提醒着他这段时间以来的单相思是一件么多荒唐到极致的事。
仅对那位姑娘有一面之缘便倾心于她,甚至还夸下海口,要娶她为妻。
甚至连人家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芳龄几许,他都不清楚,便轻言倾心与嫁娶。
结果最后连唯一与她有联系的玉佩,都是她心上人所赠。
李殊伤心,伤情,更恼自己为了一张脸就倾心。
原本昨夜与楚玉就算做了和解,却不想因为心上人的事,只怕不能再与他做朋友了。
马车在怀王府门前停下,李殊出来的时候除了神色清冷几分以外,便再也瞧不出异样。
忍冬小心翼翼的跟在李殊的身后,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忍冬很清楚,李殊为何会在这位楚姑娘身上越陷越深的缘故,大都是出自忍冬的撮合。
若是当初在于归汤泉忍冬没有说那位或许是女扮男装出现的,或许李殊就不会一直抱有期望,认为那是个姑娘。
万一是个男的呢?说不定李殊就放弃了。
亦或者是三清观时,李殊在怀疑玉佩是楚姑娘心上人的那个时候,他就该顺着说下去,而不是给李殊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再或者昨夜,他不给李殊出主意,让他去问宁王那位姑娘是不是他们家的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