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不仅没接话,反而将话题岔开了,继续劝着楚玉喝酒。
楚玉:“……”
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他跟一个醉鬼说那么重要的话。
“殿下,你真的打算入国子监读书么?”
忽的,已然微醺的谢长廷突然转过身来,望着李殊问。
“不过一夜之间,殿下你怎么就变了呢?”封越也十分不解。
楚玉更是回想起昨日在画舫上李殊的那番话,说的是他生来就在高出,不需要承袭什么爵位,去不去国子监读书都没事。
怎么就一天一夜,他就决定去读书了呢?
这个中缘由楚玉倒是也很想知道。
李殊伏在桌案上,长叹一声道:“孤是个什么样的人,孤不在乎,可将来要跟孤在一起的人,她对孤是什么看法孤却很在意。”
“就因为这个?”楚玉漫不经心的端了酒杯,饮了酒,却将酒杯搁在手心把玩着。
李殊点头:“那曾诚说,能看上孤的,是想攀附权贵的贱人,孤觉得这是对孤喜欢的人的一众侮辱,他骂孤不要紧,他不能骂我喜欢的人啊。”
封越笑道:“看不出来,小皇叔还是个情种啊。”
李殊借着酒劲抬首看着他们傻呵呵的笑着:“孤看着不正经,实则正经着呢。”
“是是是,都传说你斗鸡赌博无一不精,没人说你风流好色,流连烟花之所,还是不错的。”谢长廷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