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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很欣赏他的勇气,却也不同情他。

既然他们敢编排,敢非议,敢在最后关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那他为什么不还手,岂不是助涨了这种人的气焰?

长此以往,岂不是人人都能骂他,编排他?

李殊轻哼:“既然如此,孤就拿你开刀立威,毕竟孤是陛下的皇叔,总该让人忌惮一些才好。”

书生神色微愣,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李殊说:

“你言行无状,处处顶撞于孤还不思悔改,革去你书生身份所相应的一切特权,且终身不得参加科考,入仕为官。其余参与话题人等,十年之内无任何特权,不得参与任何考试,十年后,需考中秀才后方能享受读书人的福利,明日你们便出京城去吧。”

李殊神色严厉,拂袖转身,却听到那书生在身后狂吼道:

“我要去告御状,我要告你欺压良民!”

李殊回头看着他,似鼓励般点头道:“去吧,不如让孤带你直接进宫,去宣政殿告御状如何?那时你有没有命回乡,便不得而知了。”

李殊没有再理会身后的几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似乎再也没有心情去看身后的人是何种表情。

忍冬跟在李殊的身后,垂着头半个字都不敢说。

他自幼就跟在李殊身边伺候着,知道李殊的脾性,为人看事通透,知世故而不世故。

他常言说自己身来就在高出,不用付出太多就能得到比其他人还多的东西。

而那些真正靠自己双手换取生活的人,他是尊敬的,更是抱以和善的态度与他们相处。

所以李殊向来都是心态平和,不会真与旁人计较太多,因为他知道那些人是真的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