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就代表自己不能实现了。
看着信里面写着的那个职工工位, 轻轻触摸, 城里的父母却不能给予任何钱财上的帮助,袁丰新怨天怨地。
最后,将这封信彻底封印在箱子底, 叹了口气,准备出门上工去。
心里再怎么不高兴, 袁丰新都知道,自己现在在村子里,不上工挣工分可养活不了自己。
只是, 出门路过那片竹林的时候, 突然眼前一黑, 闻到了一股浓郁刺鼻味道。
一个木棍从后面打来,棍棍生威,突然后脑勺被砸了一棍,顿时意识昏了过去。
那声声惨叫戛然而止,殴打他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嫂嫂,他,该不会被我们打死了吧?”小北有些担心,要是打死了咋办?
江曼珠将麻袋扯开,还探了他还有没有呼吸,“没死,被我们打晕了!”
小北松了口气,没打死就好。
江曼珠哼了一声,她明明朝着他后背砸棍子的,谁知道这家伙突然弯腰,这不,力气受不住打到他后脑勺去了。
江曼珠一脚踢了过去,要不是她来了,袁丰新拿了黎临南抚恤金,害得黎家险些家破人亡,他回城当了职工,过得可不知多舒服。
原主沦落到那境地,虽然也有原主的错,但袁丰新难道没错吗?
江曼珠又踢了一脚,“哼,便宜他了。”
“小北,咱们走。”拿着木棍,带回麻袋,走着稍微偏僻一点儿的道路,还顺带在身上扛了两捆柴回去。
“小北,咱们今儿可没做什么打人的事情,就是上山捡柴去了,知道吗?”江曼珠还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温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