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些，和你告诉我们的梦，是差不多的，”江母已经有些日子没睡好了，她拉住江素兰的手，“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坐在一旁的江父冷哼一声，“素兰当初告诉我们那个梦的时候，我就觉得是这两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江母想到自己和老伴儿最后会落到那个下场，这心里也不得劲儿，梦是警示梦就罢了，可玉娘忽然说了很多细节，那这梦到底是警示梦，还是已经发生过的。

“她好像活过一世，”江母握紧江素兰的手，“素兰，你告诉爹娘，你到底是做了个梦，还是和她一样？”

“我做的是梦，”江素兰面不改色地撒谎，“但我没想到大嫂是如果她真活了一辈子，那一定就是我梦里的那辈子，您被大哥大嫂气死了，紧接着爹给我送了一封信后，便在您的灵堂上一头撞死，梦里的我回来后，连你们的尸体都没瞧见，得知他们的所作所为后，我一怒之下把他们都杀了，惹怒了朝廷，还连累了师门，最后我自刎了。”

玉娘可没提公婆怎么死的，她只说自己和江大哥是被江素兰杀了的。

“她和大哥，在梦里的确是我杀的，”江素兰跪在他们面前，“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会杀他们！”

江父和江母把人扶起来。

“不怪你。”

“是啊，不怪你。”

三人坐在一起久久没说话，最后江母擦掉眼泪，对父女二人道：“既然疯了，那就把她从大郎的院子里移出去吧。”

“大哥听了大嫂那些话，有说过什么吗？”

江素兰问。

江父嘴角一抽，“他说如果玉娘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发生过，那他一定是被玉娘的蛊害了，不然怎么会黑白不分，现在他还清醒，那一定是中蛊不深，所以没犯下什么错。”

江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