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婶积极劝着钱母。

钱母脸色不是很好看,“我的儿子和女儿,他们都是自由恋爱,没搞相亲那一套,而且老大现在还没正经工作,他没心思想这些。”

“话也不能这么说,”钱小婶撇嘴,“上一个是自由恋爱的吧?结果呢?还去吃国家饭了,说起来都觉得丢人,还是相亲好,知根知底。”

“弟妹,”旁边坐着的钱父开口了,“我记得你家从山只比从生小一岁多吧?瞧着也结实,有一把好力气,不如和这姑娘试试?你也别觉得从山配不上人家姑娘,从山虽然是初中都没毕业的,但人家或许不会嫌弃呢。”

钱小婶脸一黑,“二哥,我们说从生的事儿呢,你怎么扯到从山去了?”

“你们家的事儿,我们可从没有插过手,”钱父冷硬道,“再来做这种说客,我指定回去闹!你回去告诉爸妈,再打我们家孩子主意,以后每年的养老钱我们一分不会给!过年也不会再回去,就当没有我们二房!”

钱小婶走的时候脸都是白的。

她回去也没有添油加醋,把钱父的话一一说给公婆听。

听完后,钱奶奶虽然气,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动静了。

她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以前偏心老大和老三,对老二两口子比较忽视,后来老二两口子在他老丈人的帮助下去学了手艺,然后就在县里扎根了。

原本以为最没有出息的孩子在县里买了房,买了铺子,而另外两个儿子还在地里干活呢。

虽然每个月老二他们只给二百块钱的养老费,但比起其他一毛不拔的儿子们来说,已经不错了。

为了这每个月白来的二百块茜,钱奶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晚上钱素兰坐在爸妈中间,听他们说起年轻时候的事儿,说起老人的偏心,大房和三房是怎么合起来挤兑他们的,又说起他们学艺时的辛酸,到最后开了铺子,买了房子后的安心。

钱从生也坐在一旁听,听完后非常高兴道,“爸妈,我和妹妹这么大的人还能被你们护着,真开心。”

这话逗得二人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