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兰似有不解,“这如何说?”
文锦娘不觉得这家里的丑事不能跟徐素兰说了,三言两语就将当年岳丛珊算计季望春的事儿说给徐素兰听。
徐素兰听完后惊呼不已,“还能这样?她是不是傻?拿自己的身子去赌?!”
“就是傻,也蠢得很,”文锦娘点头,“现如今她才走几个月?我家郎君纳了新人,半点都不记得她了!”
“什么?纳了新人?”
徐素兰一脸茫然。
文锦娘笑了笑,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有些羞涩道,“我已经有孕三月有余,不便伺候他,所以……为他纳了一名良妾。”
徐素兰战术性喝茶,不知道怎么评价,“恭喜,恭喜你喜得贵宝贝。”
“宝贝?”
文锦娘笑了笑,“的确是我的宝贝。”
“现在岳丛珊赖上了那童生,童生爹娘要求她带至少二百两才同意她嫁进门,这不,写信到我公公那,要我们给添嫁呢。”
徐素兰问:“王氏呢?”
“被她发卖了,”文锦娘放下茶杯,“她走之前,拿走了王氏的卖身契,然后在路上就把人转手卖了。”
“王氏的卖身契在?”
“她也有后手,放在以前她在季家住的院子里,也不知道藏在哪里,但只有她找出来了。”
王氏跟着上路还想盯着她呢,结果半路就被卖了。
“也算是狗咬狗,一嘴毛了,”徐素兰摇头,“那她那个儿子?”
“就冲王氏办成了那件事,她儿子也被赎回来了,放在季家一酒楼下做杂工,只要他不去赌,也能安稳过一辈子。”
文锦娘指了指喉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