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闻言咋舌,五十两都能买十个真正健壮的成年劳动力了,看来小公子是不愿意放人,所以才出了这个价。

不管怎么样,二人进行了友好的交流,徐素兰把陈大宝的衣服都送给那个小伙计了,揣着一袋银子,以及陈大宝的卖身契笑眯眯的离开了。

王氏虽为岳丛珊的奶娘,但每个月月钱也才二两,一年全不用攒着也才二十四两,更别提她有这么一个败家儿子,根本攒不下来。

就是陈大宝住的那个小宅子,也是岳丛珊难得大方赏给王氏的。

“荷香,你怎么睡得这么沉!姑娘都起了,你还躺着!”

把荷香揪出去的荷香娘一边拧她耳朵一边骂道。

现在屋子里伺候徐素兰梳洗的是梅香。

荷香缩着脖子求饶,“再也不会了。”

“快去端早食过来!”

她娘又瞪了她一眼。

快到晌午的时候,被王氏买来伺候陈大宝生活起居的婆子,着急忙慌地来到徐家寻王氏。

“出大事了!公子把房契赌没了不说!还把自己给赌没了!今儿赌坊的人来家里清理东西,奴一问才知道公子被送到城郊采石场干苦力去了!若想把人赎出来,得给一百五十两银子啊!”

“什么?!”

正在喝药的王氏直接摔碗,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下一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屁股越发红肿,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岳丛珊听珍儿说起王氏母子的事,一时间也气恨不已。

“他但凡有点本事,也不至于把自己都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