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兰点头,也是,挨了那么重的大,又冷又饿的在柴房待了几天,也是她身体好,不然最差也会发热。
她掀开叶子,让殷父他们看自己和小狼弄到的小山柴。
殷父起身过来,拿起一个仔细看了看,“是小山柴,在哪里找到的?”
“竹林上边的小山林里,小狼带我去的,”殷素兰双眼亮晶晶地问,“多少钱一两呀?”
殷父笑了笑,在她的期待中说:“两文钱一斤,你这么满满一竹篓也不少了。”
结果他和殷素锦就看见对方忽然拉下了脸,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找了个簸箕,倒了一半的小山柴狗,指着竹篓里的春笋哽咽道,“还有半篓春笋呢。”
“那也不少了!瞧着也有好几斤!”
殷素锦安抚道。
“爹帮我看看,”殷素兰看向殷父。
殷父端起簸箕感受了一下,“除去土,约有三斤多。”
“三斤多,两文钱一斤,”殷素兰掰着手指算,“六个铜板?”
“差不多,很不错了,我和锦娘在家一上午,一文钱都没有呢。”
“是啊,小妹真厉害!”
二人夸写,殷素兰也露出笑来。
廖月珍睡得不是很踏实,一是她身上疼,二是担心婆婆在大郎面前胡说些什么话,三是她惦记着中午的红烧肉,怕自己睡过去了没人叫自己起床。
听见院子里的说话声时,廖月珍还以为殷母回来了,仔细一听才发现是殷素兰的声音。
廖月珍撇了撇嘴,又重新趴下了,她背上有伤,只能趴着睡,本想小歇一会儿,听见殷母回来的动静就立马起身,结果她没撑住,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殷母提着一个竹篮子来到私塾侧门,看门的小子认识她,立马起身道:“殷婶子,学子们还没出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