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的廖大哥张了张嘴,怎么想?他能把人打死!

见儿子说不出话,廖父赶紧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我没教好!是我和她娘的错,只求你们好生管教她,若再有下次,我亲自过来打!”

“下次?”

殷母冷笑,“我儿若是考上秀才,就她还犯第二次,我直接让我儿把她休弃回家!”

“是是是。”

廖父擦着额头上的汗,低头哈腰地赔罪。

“要不去柴房看看她?”

在他们准备告辞的时候,殷母问了一句。

廖月珍也满是期待,让爹和大哥看看自己的狼狈,也知道公婆不是那种良善人!再低声告诉他们自己没做那事儿,只要爹回去告诉娘,她就一定会为自己说话,那个时候传出去的话就不全是指责她的了。

但她期望落空了,因为廖父觉得她声音那么洪亮,一定没受什么罪,所以直接拒绝,带着老大就走了。

溜得贼快。

殷父去地里了,殷母冷笑着来到柴房门口,“声音挺大?那说明还不够饿,晚上的米汤正好省了。”

廖月珍:

“娘,我已经知错了,您就放我出去吧,我绝对不会有那种念头了。”

廖月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