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场下听说有几个金丹期修士打算偷袭你,夺取你的流云剑,所以特意告诉你不要从正门走的。”
修真界本来就是胜者为王,好的宝器,都是谁抢到了算谁的。
舒央闻言,动作一顿。
他盯着阮未精致还带着稚气的脸蛋,许久,撇开头,把剑收了回去。
“知道了。”
舒央说。
他甚至没说谢谢,但阮未却很高兴,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
“你是不是叫舒央?”
“舒央,舒央真好听。”阮未说:“央,天的正中,你家里人一定是希望你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修士。”
舒央说:“我生来就没妈。”
阮未闻言,不由噎住:“”
舒央待人接物都是冷的,像是一块没什么感情的寒冰,不管阮未说什么,他要么直接怼回去,要么一句话不说。
但阮未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了上去,像个小尾巴似的,走哪跟哪,最后舒央实在受不了,直接挥剑在两人之间划了一道线,岂料没控制好使用新法器的力道,锋利的剑气甚至把阮未的眼角划伤了,血珠滴下来,像红色的眼泪一样。
“离我远点。”舒央警告:“不然下一次,我就没这么客气了。”
言罢,也不管阮未脸上是什么表情,直接扬长而去,留下阮未怔在当场,好半晌才想起来给自己擦血。
“好凶呀。”阮未召唤出水镜,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