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央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腿也被打断了,走也走不了路,放任他一个人待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冻死的。
思及此,阮未直接蹲下身,把舒央抱了起来。
他身量并不粗壮,甚至接近于女子的纤瘦,但抱一个小孩
楠諷
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阮未在幻境里也没有家,想来想去,便抱着舒央来到了一处破庙。
舒央手上的伤口已经有点发炎了,阮未撕开自己的衣摆,去河边洗了洗,随即又返回破庙,用掌心焐热之后,用干净的布慢慢擦干净舒央手上的血迹。
舒央的伤口发炎后,额头就开始烫了起来,可能是起烧了。
在意识朦胧之间,舒央抬起头,见阮未正在舔他的手,登时大惊,几乎要不顾身体的虚弱,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
“你干什么?!”
“别动。”阮未攥紧他的手腕,警告道:
“你的伤口已经烂了,要清理干净。”
“那你做什么舔我!”
舒央即使还不到十岁,但也不是完全的不通人事,被舔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底的怒意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