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身着粉衣的女子，恍然了一瞬，记忆里那道倩影微微晃出，还是那巧笑倩兮、温柔的模样。

“姐”

“砰！”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顿时将舒央的意识惊了回来。

他睁大眼，看见阮桐寒着脸，抬起手给了阮未一拳。

不是一巴掌，是一拳。

阮未差点被打吐血，捂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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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几步，委屈地看着阮桐：

“姐”

“阮未，你真出息了，”阮桐根本不吃阮未这一套，脸黑的像是要吃人：

“你敢在龙宫里杀人？！”

她越说越大声：“你不要功德了？！还是说你又想堕魔？！说罢，这次你又想到什么方式来折腾你自己了？！是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水，然后再毁了你自己——”

在最后一个字即将落下的一瞬间，阮桐看着阮未垂下的眼睑，陡然意识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不合适，又堪堪地刹住了话头。

清风如水，扫过舒央的脸，沉默弥漫开来，重的几乎要压在人的心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算了，懒得和你说。”片刻后，阮桐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收了剑，来到舒央的身边，伸出手将舒央扶了起来。

她的表情原本很冷淡，但在看到舒央那张脸的时候，瞳孔很明显地有了片刻震动，最后呆滞地张大嘴，盯着舒央说不出话来。

“”舒央默默地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啊，你”阮桐尴尬地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又从沉稳长姐变成了含羞少女，道：

“你怎么长的”

“他不是舒央。”一声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