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央:“”
尽管再饿,舒央也没有不顾形象地像狗一样,趴在桌边争先恐后地抢粥喝。
相反,他还往后挪了一点,似乎是不想被那些被拐卖的奴隶碰到,神情冷漠。
他自己本就是乞丐出身,对于眼前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冷眼、嘲笑、轻贱,对于以前的舒央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常见,舒央以前还会怨愤,后来他已经学会了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彻底闭上嘴。
但对于曾经和他同处于一个阶级的同伴,舒央也并没有抱有很强的同情之心,所谓各人各扫门前雪,大难临头各自飞,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还有空管别人。
他太过冷淡,很少庇护凡人,这也就是他为何成仙了,依旧功德稀少的缘故。
但此时的舒央显然依旧坚持着自己出事的原则,再度闭上眼,心中已经在默默策划着夜晚的逃跑行动。
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后院柴房,一辈子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人这一辈子实在太短了,时间一个不留神就稍纵即逝,他不能多浪费一刻。上辈子他就是因为出身不好,整整折腾了四十年才碰到练期的门,已经晚了别人很多,后来才争分夺秒地修炼,以求补足之前荒废的时光。
这辈子,舒央打算早早地就开始修炼——
顺便,他需要先找回他失落的情根,绝对不能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夜色沉冷,没有柔软遮体的仙衣,也没有强壮的仙体,舒央很快就感觉到了冷。
他悄然睁开了眼睛。
厢房的门已经被锁上了,松松垮垮的铁链从门缝里垂落下来,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