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霍格忍不住问：“可是这样不会很没有诚意吗？”

“怎么会？”路德维希回答，“我送过的礼物艾米丽都不怎么喜欢，莉莉告诉我，与其送一些根本不讨人喜欢的礼物，不如直接送一张支票，所以我后来都会签支票由艾米丽自己去买。”

尼斯霍格有些懵：“莉莉大人的话也不代表姐姐大人的想法吧？”

“你不懂，尼斯霍格，这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把戏。”路德维希耸耸肩，“通常她们不会直接表达什么不满，而是通过闺蜜间接转达以留有交涉的余地，明白了吗？”

尼斯霍格好像懂了，也好像完全没懂：“原来如此。”

“你问我这个问题，”路德维希看向了尼斯霍格，“怎么，是还没想好自己要送什么礼物吗？”

“是。”尼斯霍格露出苦恼的表情，向路德维希倾诉，“我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感觉什么礼物都无法完全表达我的心情。”

“这样啊。”路德维希思考了起来。

他没有提什么亲自做礼物，作为尼斯霍格的引领者，路德维希对他糟糕的手工能力一清二楚。

别说自己做个什么东西了，尼斯霍格连玩泥巴都揉不出一个正常的圆形。

尼斯霍格期待的看着路德维希，希望他能给出有用的意见。

“我记得你之前收集过表演的报纸对吧？”路德维希问道。

“是。”尼斯霍格有些脸红恶毒回答，“我想留下大家值得珍惜的场景。”

“我这里也有之前的照片。”路德维希说着，拉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你可以用这些做一个手账送给艾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