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舜掐紧了温廷安的腰肢,温廷安闷闷地『唔』了一声,看着温廷舜,道:“你为何突然掐我的腰?”
温廷舜一晌收紧力道,一晌道:“你不老实。”
青年的力道其实并不沉重,温廷安却是觉得自己的腰肢肌肤,骤地软下了一截,被他指腹所捻捂过的腰部肌肤,起了一层绵长的颤栗,这种颤栗,一径地朝腰部肌肤蔓延了过去,少顷,便是蔓延至了整一具身躯。
温廷安眼尾渗出了一丝溽热的泪渍,说:“我怎的不老实了,你方才不是说我怎么就只同你谈论公事了,我就想知晓,你方才那一句话,具体是指涉着什么意思。”
温廷舜捻起温廷安的下颔,鼻翼轻轻捧着她的鼻庭,嘴唇吞吐着薄热的气息,一字一顿地道:“你不知晓?”
温廷安乜斜了对方一眼,道:“我怎么能够知晓?”
温廷舜回望她,道:“数日不见,某个人竟然学会了装傻。”
言讫,他便是捻住了温廷安的腰肢,指腹戳了一戳她的痒穴。
温廷安素来是非常怕痒的,当下便是禁不起折腾了,忙不迭地告饶道:“你能不能别痒我啊?”
温廷舜垂下眼眸,道:“其实是你不老实,你若是老实些,我也不会这般了。”
温廷安:“……”
她被痒出了诸多眼泪,在温廷舜的怀中翻来覆去,片晌,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当下便是缴械投降,忙不迭地告饶道:“行行行,我不装傻了,我不装傻了,我坦诚相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