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人绝对是她藏起来了。
这时候,郁清道:“我去珠江的船家那一带寻索过了,亦是没寻到阿茧,据船头罗师傅说,天不亮的时刻,阿茧驶了一条快船走,说是昨夜落下暴雨,珠江中下游可能不太平静,因于此,他要去巡江,不过,抵今为止,一直未曾回来过。”
望鹤和阿茧,在同一时间消失了。
这绝对不是一种巧合。
一瞬之间,温廷安蓦地想到了一种可能,她不由得朝温廷舜的方向遥遥望了一眼,温廷舜亦是聚拢起一丝凝色。
直觉告诉温廷安,他们两人定是想到一处去了。
空气有一瞬的空寂,温廷安的眉间拢起了一团深影,一错不错地凝向阿夕:“望鹤是不是搭乘着阿茧的快舟走了?”
阿夕的唇畔上仍旧噙着一丝毛毵毵的笑,笑而不应。
态度蒙昧极了,委实教人探不出虚实。
郁清征询主上的意见,道:“不若严刑逼供一番?若是用刑,这人指不定能够老实些。”
温廷舜摇了摇首,道声不用,只是吩咐甫桑,将温廷猷所绘摹的那一幅《珠江水域图》,递呈过来,平铺在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