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桩案子的真凶,会不会与第一桩案子有千丝万缕的纠葛?郝容之死,与第二桩案子的真凶有关联吗?
还有,阿茧到底隐瞒了大理寺多少事?
在第一桩案子当中,他在口头上,声称什么都没捞到,但为何要私自拣走郝容的这只酒瓢?
有什么深刻的用意么?
还是说,这一只酒瓢意味着物证,所以他必须私自藏起来?
阿茧与真凶之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听企堂尼和温廷猷说,这个少年,常去夕食庵喝早茶,是夕食庵的常客,貌似与望鹤师傅交情不浅。
提及夕食庵,不知为何,温廷安竟是想起了它所出品的黄埔米。
丰忠全提过周家磅,在府衙铜匦前投递过一份千字愆书,说黄埔米有问题,据说是被下过蛊毒,能惑人心神。
说来也巧,在唐氏与郝峥的复验验状之中,仵作便是勘验出,二人的腹肠内,存在黄埔米的米糜。
母子遇到伪装成贺先的凶犯,毫不挣扎,纵然是沉珠江而去,身上也没有搏斗的痕迹,这等异样,会不会与他们所食过的黄埔米有所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