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行止,摆明儿更不成体统,但她似乎也不抵触。
待温廷安真正反应过来时,温廷舜已经抽离了手,抚过鬓的那一手藏在背后,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慢慢地摩挲,似是在挽留住她鬓发间余剩的一缕余温与香气。
温廷安不知是怎么回至自己的庭舍里的。
阮渊陵单独为她配备了一座单人院落,从此往后,她都不能与吕祖迁、苏子衿和杨淳他们同吃同住了。
虽说,这也省却了濯身时的方便,但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一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已然生发了隐微的变数。
兀自温习了一会儿功课,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总是回荡着数个时辰前的种种情状。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索性拨开剑匣,重新观摩了一会儿,越看,薄唇处浮现而出的笑,是遮也遮不住了。
温廷安把脸埋入衾被之中,后颈之处渗出了一丝薄薄的细汗。
与温廷舜的对话,点点滴滴地浮上心头,她不厌其烦地回溯,回溯时,又窃觉自己变得堕落,明明还有不足一个月就要春闱,她现在不好好念书,脑海里却是在想着这些东西。
——好有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