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梦生:“不排除这个可能。”

半晌,张长行摇摇头:“如果承诀不能洗清嫌疑,他必死无疑……”

顿了顿,他补充:“就算洗清,他的仕途可能到此为止。”

那可是通敌卖国之罪!

裴承诀只要洗不清,他就必死无疑,如果这件事真盖在他的身上,那更是完蛋,荣亲王府的都要倒大霉。

就算洗清,与通敌之罪有过牵扯,皇上也不会再重用他,甚至可能罢了他的官。

这就是夺嫡。

昨日还好好坐在身边的人,今日就可能搅入风波当中,丢了性命。

裴关山长叹口气:“这局势就不该站位,他若是不支持二皇子,怎会搅入这样的风波当中?”

在场所有人都不是皇子党,只有裴承诀是,现在也下了大狱。

张长行摇摇头:“荣亲王府站了队,承诀就必须站队,他和荣亲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裴承诀是个聪明人,他能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危险吗?

不过是个人选择而已。

容昭一直没说话,这时,她缓缓站起来,“我进一趟宫。”

张长言和裴关山同时拉住她。

裴关山皱眉:“裴承诀是荣亲王之子,是京城双杰,一直都是京城世家子的领头人物,可在夺嫡风波面前,依旧不堪一击,你莫要参与其中。”

在皇权面前,什么名声和能力,都不值一提。

张长言点点头,紧紧拉着她,“对,裴世子说得对,你莫要参与。”

容昭摇头:“我不参与,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顿了顿,她淡淡道:“我走到今天,一般风波已经无惧,莫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