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言:!!她果然关注我了!

张长言一喜,眼中难掩兴奋,念诗的语调都重了些,容昭走来时,他刚刚念完一首诗。

他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手上扇子扇得越发风度翩翩。

“阿昭,你有话与我说吗?”他微微笑。

容昭点头。

张长言眼睛一亮。

容昭面无表情:“你不冷吗?”

——今天大降温,冷如寒冬。

张长言却穿得单薄,还摇着扇子,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他两眼,看是哪个神经病穿成这样就出来。

张三一怔,忙摇头:“我不……吸……不冷啊……吸……阿嚏——”

容昭:“……”

张长言:“……”他掩面,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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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

裴关山看向张长言:“你怎么了?”

张长言端着杯热水,一边吸溜,一边摇头:“没,就是……吸……有点……吸……不舒服……”

旁边,张长行无语:“他前两日受了风寒。”

裴承诀了然,点点头,“前两日是降温了,许多人都受了寒,太悲寺还让人熬姜汤,给百姓免费发送。”

裴关山微微皱眉:“谨王做的?”

“不知道。”关梦生耸耸肩,“至少他没放出消息。”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没有放出消息,那就不能算是。

容昭走进雅间,扬声道:“别人受寒可能是不小心,张三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