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徐大人控告容世子时,本王便觉得不可能,容世子有钱,还有一百护卫,就算要做什么,也不可能亲自出手。”

愉亲王赞同:“是呀,明明是徐知府行为不端,竟然还诬告,可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容五娘手上,所以迫不及待对安庆王府出手?”

乐亲王:“啧啧,用自己身体做文章,徐大人也是厉害。”

禄亲王:“皇兄,此案已审清楚,还是快还给容世子一个清白吧!”

徐铭志早在一个又一个人出来帮容昭作证时,就已经气得颤抖,牙齿打颤,说不出一个字。

他本就身体虚弱,此时气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才没能晕过去。

怎么会这样?!

明明就是容昭对他下手,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信呢?

徐铭志十分确定那晚是容昭,他记得容昭的样子,也记得她当夜与今日扫过来时的视线,都是那般冷漠、冰冷,似乎高高在上,俯看他,也似乎在告诉他——

她可以轻易收拾他。

容昭这时看向徐尚书,摇摇头:“徐尚书大人,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你们为什么冤枉我,毕竟,这冤枉实在太容易戳破,徐家这诬告是自找麻烦。”

这话似乎在帮徐家说话。

所有人都看向她,眼神疑惑。

徐尚书也苍白着脸看向她,他觉得容昭不可能帮他们徐家说话,所以他等着容昭狠狠攻击徐家……

然而,容昭却道:“后来想想,有没有可能徐知府宠妾灭妻,我五姐离开徐家后,他心虚,正巧有人对他动手,所以他便误以为是我。徐家调查到那几日我不常出门,就以为真是我,所以冤枉了我?”

她真是在帮徐家说话!

徐尚书屏住呼吸,手握紧成拳,厚厚的指甲掐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