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太子之子会住在太悲寺。”容昭了然。
太子多么惊艳绝伦的一个人物,他有多辉煌,他的儿子就会有多黯淡,皇帝多怀念先太子,就会多厌恶太子之子。
容屏问:“你可知太子之子叫何名字?”
容昭摇头。
容屏缓缓吐出几个字:“怀悲,裴怀悲。”
怀悲,一辈子带着悲伤吗?
永明帝看来确实非常厌恶且痛恨这个孙子。
外面,谢洪呵斥声响起:“你怎还不走?!一个皇子车架就把你吓傻了吗?”
“是。”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
随即马车开始平稳前行。
谢洪:“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就滚出王府。”
容屏不高兴,他掀开帘子,皱眉:“这车夫是怎么回事?这是第二次出问题了吧?回去后换掉。”
“等等。”容昭开口,她看向车夫,眼神深不见底,“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正在驾车,背对着他们,微微垂眸:“小子无名。”
容屏越发不高兴。
容昭:“父亲,留着他吧,这是荀道长带来的救命恩人,该给荀道长一个面子。”
她对于高级技术人员是非常看重与尊重的。
闻言,容屏压住火:“再有下一次,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