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的眼神总像在看一只大型的温和兽类,但其实幺幺才是真的无害,在他怀里像一团柔软的,在被他亲到酥麻的地方,鼻腔里会哼唧出带点不满又带点满意的声音。
这样的指令并不清晰,不代表抗拒,不代表停止。所以重焱会继续。
她被凶兽舔舐过的脸颊到侧颈都一片红,舌面软刺带来的触感非常强烈。
最后幺幺整个人都被亲得缩了起来。这一刻上古神魔不是灭世又救世的最强者,而是一只沉溺于亲密的、只属于她的野兽,好像随时都能把柔软的棉花团拆吃入腹。
但、但是——野兽的利齿滑向了她的前襟,明明轻轻用力就能穿破衣物,但他没有继续。
其实重焱感受过那触感。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取出心脏下三寸的肋骨,被她挂在脖上、垂落胸前的时候。
重焱就…感受过。
很柔软,像棉花团。
可是夜色中,重焱深深吸了口气,呼吸清冽又灼热,琥珀色眼底翻涌着很多躁意,但开口却轻轻问她。
“还有下个…指令吗。”
他在等待她的命令。一切都在于…她想继续还是停止。
幺幺迷茫睁开眼。
她看见重焱银白色长发下深刻清晰的眉眼,慢了半拍听明白他声线中的克制,整个人忽然像是被击中了一下。被野兽克制的温柔和因此更加汹涌的荷尔蒙围绕得头晕目眩。
他是,亲人很凶…可又好乖的小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