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恭拉帮结派,朋煽朝堂,现如今那些依附着他闹事的消停了,韦承光与左高阳更是直接倒戈,反过来矛头倒指着辛恭,说起辛恭的不是。
把辛恭逐出朝堂,是最好的结局。
都不用等上三年五载,这事儿只要再过上三五个月,再也不会有人去说什么赵王殿下从虞姓,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
原本是可以平息下来的。
只有一直没开口的薛闲亭,与众人意见皆不相同:“他这么喜欢依附辛程,也不用罢他的官。
他不是想辞官请去吗?折子上不是说这些年在禁军中,没有一日敢放松下来,成日紧绷着,实在辛苦,请皇上体谅他吗?
那就体谅他。”
赵盈眼尾渐次有了笑意:“裴喻之,有个庶出的弟弟吧?”
徐冽愣了一瞬,点头说对:“被他打压了好多年,一直不得出头,他爹也是偏心太甚,毕竟他母亲尊贵,裴府上下心全都是长歪了的。
裴桓之也算是可惜了吧。
他跟我是同岁的,我考武状元那年,见识过他的身手。
自幼在裴家没有出头之日,还能练就一身好武功,可见是下了苦功夫,勤加练习的。
不过现在怎么样,就不太清楚了。”
他不清楚,杜知邑却清楚得很,沉了沉声:“裴桓之在兵部供职得有五年多了,几年前北国与南境起了战事时候,他原该被派出去,是裴喻之从中作梗,他没去成。”
一个禁军副统领,说话的分量自然要更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