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来看笑话?”
辛程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那里去:“你是不是真的没脑子?”
辛恭嘶的一声,拿舌尖定了定上颚:“如今大家分府而居,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这话,不合适吧?”
“你假清高什么?”辛程剑眉紧锁着,连声音都不是一贯的温吞含笑,而是阴冷到了极点,“皇上登基的这两年多时间里,不——早在皇上登基前。
辛恭,知道我为什么一入京,就急着跟你划清界限吗?”
辛恭抿紧了唇角,缄默不语。
辛程负手而立,连坐一坐都不肯:“临进京之前,我去告诉父亲,让他无论如何规劝阿叔,警告你入京之后收敛些。
你是君子吗?
你从来都不是。
自幼在河间府,仗着自己的出身,你背地里做过多少阴损之事,后来又叫我给你背了黑锅,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全都不知道?
那些都不打紧。
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我纵是担了个纨绔之名又如何?
辛氏一族有你一个‘君子’也足够,倒不至于我这个宗子加上你这个孝温皇后嫡支后嗣,一并没落了。
可是辛程,上京,始终不是河间府。”
“你现在跑来说教我?”辛恭听了一番,咬牙切齿的反问回去。
说教?
要不是同出一门,辛程是真的懒得搭理辛恭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