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倒好,天子大手一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索性不理会他们这一茬了!
不是喜欢罢朝吗?成日里告假不上朝,那就歇着去吧!
朝廷该怎么处置每日事务就怎么处置,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显然也不少。
这事儿可就不太成了。
韦承光始终没开口,左高阳就有些急了:“伯明兄,你倒是给句痛快话。
你说那辛恭,他将来是要袭爵的人,就算没有了朝廷里的官位,人家早晚也是国公爷,还有河间府辛氏可倚仗,娶的又是太原王氏的姑娘。
那裴喻之——他死了多少年的亲娘是个郡主,他高祖父是救圣驾有功的大功臣,皇上就是真要撸咱们的官儿,只怕也撸不到人家头上去!
伯明兄,底下那些人,不过是跟着咱们就干吆喝。
真正领头主事的,到如今,除了辛恭跟裴喻之,可就只有你我二人。
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是真急了。
韦承光盯着他看了好半天:“到御前去告罪,此事平息,事后我自然没什么,得罪辛恭和裴喻之,总归我身在京兆府,同他们也打不着交道。
我行的正坐得端,也不怕御史台找我麻烦来。
可是你呢?”
左高阳吞了口口水:“你说……我要是求皇上,给我调个官位,不在御史台待着了,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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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左二人入宫时徐冽就在宫里,逗孩子玩儿。
听说他两个进宫,笑着就把虞令贞抱到了内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