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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十六了不娶正妃,母后说了你多少年,你从来敷衍过去,到如今母后病重,病情不乐观,你的燕王府中无内眷,你自己膝下更没一男半女,倒像是过继孩子了?”

昭宁帝虽没有多生气,但还是冷笑出声来:“便是要过继,也并没有什么不成的。

只是你主意打的好正,竟打到皇子身上来了吗?”

及便是要过继儿子,宗亲中选了合眼缘的,过继到膝下,不过养着玩罢了。

又不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娶妻生子。

天子所出,过继到亲王膝下,这岂不荒唐!

昔年他要过继孩子到永王一脉,承继永王爵位,不也是从淮阳郡主膝下挑了个赵乃明吗?

听赵承衍这个意思,早在今天出事之前,在他认为姜承德为了赵澄的太子位而开始把手伸向后宫,朝着孙氏母子发难之前,他就已经动了这心思。

昭宁帝再没开口,赵承衍他倒更像是自说自话,毫不在意昭宁帝是什么想法一般:“从宗亲中过继合适的孩子也不是不成,但先前母后病倒,我动了这心思后,思来想去,认认真真的考虑过。

如今只有晋王兄膝下幼子年幼,今年才五岁而已,可他又是个庶出,是晋王兄身边的通房生的孩子,出身上实在差了些。

余下宗亲中,再没有年纪合适的。

难道叫我去过继个十几岁的孩子到身边养着吗?

况且赵濯是皇上亲生的儿子,就是母后的亲孙子,他不管是做皇上的儿子,还是做臣弟的儿子,总都还是母后的亲孙子,这总没错吧?”

“你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昭宁帝听到这儿才算是有些忍不住,怒而拍案。

赵承衍仍旧不为所动:“更何况又出了今早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