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有三五日,没见着人。
我最早的时候叫奉功去孙家把他带到过司隶院一趟,再叫人去,没有由头不合适,孙其疑心更甚。”
那他就明白了。
但这事儿听来简直有些离谱。
小的时候大家一处玩闹,那时年纪虽小,可不止于不懂事。
孙长仲家里头的确是不偏他,但是他在外行走也端的是世家贵公子的架子,其实在他心里还是依赖孙氏一族,依赖他父兄的。
谁又能想到时隔多年后,他心里恨上他父兄,弄成这个样子。
他仔细想了想,点了头:“单要见见他,知他在家中一切安好,还是想让我把人约出来,你另有后话同他说?”
赵盈摇头说不必:“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需要他做的,该他告诉我的,我早就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他手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就没必要见我。
不过他要活着,不能出事。”
这姑娘总是这样拎得清。
赵乃明一时又觉得好有意思。
他突然笑出声,把赵盈看愣了:“王兄笑什么?”
“皇家的孩子总是心思成熟,想的事情多,我小的时候本来觉得羡慕你的。”赵乃明指尖在太阳穴处戳了一下。
赵盈噙着笑扬声反问他:“羡慕我?”
反问完了自己也想明白了:“也是,毕竟父皇那样宠爱我,别说是王兄,宫里头我那几个兄弟,我的妹妹,有谁是不羡慕我的呢?”
“所以当时皇叔写信送到彭城,我一直在想,你究竟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想了很久,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