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脸儿垮的不行,简直要拉长到地上去:“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她。”
“可表哥总要娶妻的,难得遇上个自己喜欢的,你见过表哥对谁家姑娘这样上心?”
“可是崔晚照她——”
宋乐仪真不是不讲理,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她虽不曾经历,风月话本却看过不少。
自家兄长是什么样的她心里更有数,不说是个和尚性子也最起码是不近女色的人。
但她就是想不明白。
“私下里又不曾见过面,怎么就喜欢上了?”宋乐仪始终撇着嘴,“上回百花宴时,崔晚照那样怯懦,人家骑到她脖子上她都不带吭一声的,我可不认为大哥会看上那样的女孩儿。”
她说者无心,赵盈听者有意。
倒也是,私下里既没往来,怎么就把人放在心尖上了?
衙门里多少差事,成天下了职还惦记着去给崔晚照打金簪?
只如今瞧着她表哥正是情意绵长时。
赵盈压下心中疑虑,一概没同宋乐仪说。
后来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云氏心疼儿子,可也怕他错了主意乱了规矩,索性留下了那支金簪,第二天一大早只身往广宁侯府去见侯夫人。
东西她是带去了的,亲手交给了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