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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于房中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薛闲亭是懂得的,他越发恨得牙根痒:“杜知邑,说话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杜知邑似笑非笑转头看他:“看来世子爷也不是真那么洁身自好吧?”

这俩人……

赵盈咬牙切齿打断他二人的拌嘴:“你么俩要是有病,等我问完了话,自己在这儿吵,我懒得听。”

二人给了彼此一个白眼,又各自别开脸去。

“孙长明把人折磨死的?”

薛闲亭拧眉:“你哪里学来这样的混账话?”

“什么混账话,做这事的是混账人,此等事也是混账事,偏外人说来就不是混账话,他敢做不叫人说?又不是我把人折腾死的。”赵盈不以为意,又去问杜知邑,“孙长仲是为此恼了他大哥?”

杜知邑却摇了头:“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死的,孙长仲身边的小厮也说不清,我的人也不能一直追着打听,倒露了踪迹。

总归那丫头去了孙长明房里六七日光景,就叫一张草席卷着抬出府去草草埋了。

孙长仲大抵也是真喜欢她,是奔着一个姨娘的名分给她博的,她到孙长明身边去,连个妾都算不上,到死都只是个丫头。

好好的一个人,落得这般下场,孙长仲自是恨疯了。

出事那天,他仗着身上有些拳脚功夫,就去找孙长明打过一架。

孙其仍旧偏袒长子,以他不敬兄长为由险些动了家法,后来是孙夫人劝下的。

孙长仲被关在自己屋里三四日,此事才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