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娘娘当时就变了脸色,要奴婢到内府司去请主司来,提了玉果与魏娇娘二人往内府司发落,奴婢瞧着也是实在不成体统了。
可惠王殿下他……他……”
赵澈这王八羔子憋着坏,自然还是要维护。
春棠是个忠心耿耿的丫头,自孙淑妃进宫她便在孙淑妃身边服侍,委实算得上昭仁宫中的老人了。
一个是陪伴多年的主子,一个是半路进了昭仁宫的旁人家的儿子,孙淑妃因此事遭罪一场,春棠心里恐怕把赵澈骂了千百遍,只是不敢放到嘴上说罢了。
她欲言又止,赵盈把话接了过来问道:“我头前与孙娘娘说过,这样的人也不必到娘娘跟前拜见,惠王既要维护,便叫他将房中人与事料理干净就是,今夜却是如何?”
“您说的话,我们娘娘自然记着的,可今夜原也是惠王殿下起的头。”
抬轿子的小太监走得快,春棠自然也就跟的快。
走的急了,呼吸不平稳,喘气声要重一些。
赵盈听得真切,这会子她去的再快也帮不上孙淑妃任何忙,于是吩咐道:“走慢些。”
春棠脚步缓下来,那口气也缓了缓:“惠王殿下不肯叫娘娘去请内府司的人来,他又说自己实在年轻,处置不了这些事,想着左不过两个女孩儿争风吃醋,也是为他而起,他一向不忍苛责。
何况魏娇娘是公主您送进宫的,那玉果又是他自己看上,且从前是瑞王殿下身边的人。
无论惩处哪一个,他又都觉不妥。
所以就要请我们娘娘替他料理,但又再三的求情,叫我们娘娘手下留情,能震慑住那两个丫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