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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笑摇头:“这没什么好生气的,玉堂琴和那些人,又怎会一样。”

她要能三言两语就撬开玉堂琴的嘴,那堂琴先生便也就不再是堂琴先生了。

如今一切她尚可筹谋,说句实心话,还真用不上玉堂琴什么。

可将来不一样。

其实道理徐冽也懂,他生气无非是觉得玉堂琴太嚣张,也太目中无人了点。

“去燕王府,先不吃饭了。”

许是她话锋转的太快了,徐冽啊了一声。

可他脑子转的也快。

才在玉堂琴这里没收获,现在要去燕王府见燕王殿下,难不成玉堂琴的秘密,燕王殿下竟知道吗?

他诧异的目光投去,赵盈已经合眼小憩。

大约是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她合着眼,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嗡声道:“皇叔曾几次提点我,莫要同玉堂琴有什么谋划,如今京中一切有太多人可为我所用,不到万不得已时别叫玉堂琴为我出谋划策,只当是养个闲人也就罢了。”

“这话……燕王殿下倒像是知道些什么,只是说的又没头没尾,叫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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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同你说的已是十分清楚的。”

赵承衍提笔的手一顿,鼻尖凝了墨,墨珠又跌落,触碰到铺开的那张宣纸时迅速寻开,浓了大片黑色云团出来。

他啧了声,这画算是毁了,索性收了笔势。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徐冽说的,所以我才带他来,请皇叔为他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