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年都在宫里过的,还没逛过京城里的花灯会。
现在好了,禁足在司隶院三日,然后就得被拘回上阳宫去。
徐大人,我跟谁说理去啊?”
徐霖眼角抽了抽。
他们家也是受害者好吗?
知道她委屈,但他们家不委屈吗?
徐霖算是看明白了,徐冽指望不上,这位殿下也不是多好说话的主儿。
他抿唇:“臣与家父商议过,连岳丈大人那里也去回过话,只怕皇上为殿下的事正在气头上,太极殿上不开口,我们现在若进宫面圣去求,那是火上浇油,只会让事情更糟。
臣知殿下委屈,蒙受不白之冤谁不委屈?何况殿下千金之躯,连臣也为殿下不平的。
可是稚子无辜,殿下是心善之人,臣今日来便是想求殿下慈悲,此事也只有殿下去皇上那里开口,恐才能成。
若成,无论孩子找不找的回来,臣全家上下自都铭记殿下恩情,永世不忘的。”
欠了人情早晚都是要还的。
他敢说这话,来之前就一定跟徐照还有韦一行都说好了。
这个人情欠的也不亏。
他女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没有天子金口,谁敢擅挪禁军私用?
赵盈也不是要拿乔托大的人,人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且丢了孩子谁不着急:“徐大人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再不答应,未免太不近人情。
不过有件事,我提前知会你,你心里有数,回了家也告诉徐统领一声,别回头私底下骂我赵盈办事不厚道。”
她肯松口徐霖就已经万分欣喜了,眼下再没有比把孩子找回来更要紧的事。
于是他连声应下:“殿下只管说,臣回家便告诉父亲去的,殿下若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我们也一定……”